天山女侠 16-20
第十六章
御书房后的寝室当中,本欲给母后补些妆容的长凤公主发觉那潮红若有若无,
时刻变换,以为是母后在梦中运功驱寒,所以也不再乱动。
只是看着母后额头汗水淋淋,天后的被子又高高盖在胸前,就想牵扯下来一
些给母后透透气,不料一拽之下却发现这被褥让天后自己死死压住。
天后此刻全身赤裸不着片缕,胸前背后大腿上全是暗闻天的斑驳精液,如何
能让女儿扯下这遮羞布。
「唔……咳咳……!」
终于还是被呛到了,天后无奈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女儿。
「咕噜,环儿,你怎么在这?」
「啊,母后,环儿担心母后,就闯进来了……」
「嗯,啊,母后,母后没事,只是,要,休息一会,你退下吧……」
看着母后痛苦的表情,长凤公主也不再坚持,她知道母后不愿让别人看见自
己脆弱的模样,便退出门外,打道回府。
天仙只是实在担心,这内力深厚的母后会不会有什么不测,如今发觉是自己
虚惊一场,不但没有帮上母亲反而打扰了她的休息,暗自恼怒自己的轻浮,大步
走向宫外。
而屋内的天后实在是如坐针毡,自己蜜穴深处的震弹本来已经静止半夜,刚
刚不知怎地居然又震动起来,还好自己定力了得,这才没有在女儿面前高声浪叫
出来。
此刻女儿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她也不再忍耐大声呻吟起来,掀开被
子不住搓捏着被汗水打湿的胸脯,抠挖着蜜水四溅的小穴,试图将体内的震弹取
出。
这震弹之中的傀儡虫不知几世探索,这才寻到一处天赐福地,方才歇息一夜,
刚刚兴奋地起眠,怎会轻易离去。
天后的玉指只能勉强触及震弹的底部,不断碰触反而让它更进一步,几乎已
经要探入子宫之中了。
「嗯、啊,啊哈,啊,这东西,怎么这么。嗯嗯。哦哦哦咿!!!!」
一阵子宫迳口传来的酥麻感受让天后顺畅的泄身,不知为何,自打她见过自
己画像上那高潮的脸孔之后,每次高潮也不由自主地吐出舌头,比原来更为夸张
地翻白着双眼,总觉得就应该摆出这副姿态。
天后看着自己一滩湿滑的下体,拉住悬在小穴外的细线一拽。
「嗯!」
震弹急速划过高潮之后的敏感阴道,又是一阵舒爽的快感,她看着眼前抖动
越来越慢,最后止息下来的震弹,一边责怪着自己居然不细看一眼,没注意这玩
意儿还有个尾巴,一边决心要适应这震弹的挑逗,不然每次暗闻天一掏出此物自
己便投降实在是太无趣了。
她穿上轻衫套上龙袍来到桌案前,唤出密卫叫军机阁大臣将今日的奏章送来,
一边看着眼前刚刚递上来的报告。
「……怀中多一卷轴,归宫」
原来是宁王画的。
天后这下心中恍然大悟,宁王妙手丹青,乃是大昭第一国手,自己的这副尊
容被他画出也不算难堪,要是闻天随便找一江湖画手便去涂抹修改自己的样子,
那他可真是不想活了。
如今当朝第一要事就是边境之战,除此之外再无大事,琐碎的各种杂事已经
由军机阁整理,她匆匆处理完今日的政事,已是午后。
天后也不急着传唤暗闻天,毕竟男人不比女子,那般剧烈交合之后还是让他
缓缓吧,要是突然一下子猝死了可不妙。
自己这才多给他了几天寿数,可得小心一些。
天后长舒一口气,从腰间掏出那震弹,小家伙,又见面了。
此时她已经没有初见此物时那般害怕里面的虫子,但是还是不敢剖开来观察
一番,所以几下打量之后确定此物嵌合良好便不在质疑。
她刚准备好好研究一下,用内力哄得震弹工作起来,往下体一探才发觉,内
力护卫下,自己的敏感地带好似不那么敏感了,这让这几日刚刚习惯没有内力下
作爱的天后有些失望,随即取出押在自己这里的暗闻天命根子似般的那箱子,玉
手轻轻一抓,就将暗闻天用铁锁扣死,又异常坚固的木箱盖子提起,丢在地上。
天后到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这一箱子器具已经是自己的了,如何处置,轮
得到暗闻天发声么。
她取出挂在内壁上的一包销魂散,倒进茶水中搅拌几下便一口饮尽。
忘尘峰上,响午的日头高举,正是午间起炊的时间。
半山腰上的一间农院中没有升起炊烟,一阵阵男女交合的欢愉声音从屋内传
出。
三男一女正赤身裸体地抱作一团,在床上激烈地运动着。
剑圣独孤冰和自己徒儿刘艺儿刚刚此时在山上的姿势一样,跪趴在床上,她
身下是用镇头垫着腰部,不停提胯上顶的孔大,孔大托举揉搓着独孤冰的巨乳,
那三人之中最长的一根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一次次突进独孤冰的蜜穴之中,她背
后是抱着细腰猛肏的孔二,憨厚的孔二肉棒和为人一样,又憨又硬,正咕啾咕就
地在独孤冰后庭逞能。
而最刺激独孤冰的还是口中含着的这根带着恨意的肉棒,孔三正拽着她的双
耳不断地侵入她纤细的喉咙。
「咕咕,咕哇哇咕,唔唔……」
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面对孔三,自己的心神混乱之下居然让孔三感到了那
般屈辱,孔三原先对独孤冰的爱怜端敬全部化作了凶悍的一次次抽插,让独孤冰
几乎喘不上气来。
「噗呲」「噗呲」
孔三的肉棒就这么在独孤冰咽喉射精,喷进了独孤冰的食道和胃中。
独孤冰不是毫无经验的幼雏,跟归不发的相处的三个月中,各种姿势都已经
尝试过,但是如今天这般,在下体的一次次双重抽插下帮人吞精还是首次,纵然
她已经努力调整气息,可孔大孔二你来我往的冲击还是让她遭受不住,布鲁布鲁
地咳出阵阵白浊。
「咳咳,啊,三爷,对不起,冰儿没。啊,啊~ 呀~ 」
独孤冰被下体的两根肉棒捅穿了洪流防线,哗啦哗啦地喷射着清澈的尿液和
夹杂在其中的淫液,精液被她咳出一片,浇在孔三腹部上。
她瘫软的身体往下一坠,却马上被孔大托着孔二提着回到原来的体位。
兄弟三人这一上午已经这般琢磨出了这个样子,轮班互换着肏了独孤冰两个
时辰。
「啊,啊哈,对不起,两位爷爷,冰儿,冰儿不行了……让冰儿,休、休息
一下,啊啊啊啊啊……」
独孤冰的哀求没有引起孔大孔二的反应,如果说有反应,那就是更为猛烈的
抽插。
独孤冰只觉下体一阵红肿疼痛,归不发虽然有时会激烈一些,但对自己还是
百般爱怜,托在手里怕倒了,含在口中怕化了,今日这般狂野的交合让她终于知
道男人的雄伟,她那娇小的身体实在撑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冲击,已经有些崩坏
了。
她高声浪叫着甩动头发舞扭腰肢,颈上的铁链铛铛作响,而激射过后的孔三
突感腹中一阵咕咕直叫,这才发觉已经正午。
他连忙将昨日砍好储备的柴火烧着做饭,不多时,食物的香气弥漫在这小小
农宅之中。
孔三端着几个红薯,几块馍馍进了屋子。
此时的兄弟三人初解禁忌,对女人的遐想已得到满足,对独孤冰便不似昨日
那般好奇,眼下就将她晾在一边,三人依次坐在床边吃了起来。
独孤冰自从昨日被归不发拉下山,到今日滴水未进寸米未食,早已饿得五脏
六腑都焦灼起来,也不管什么身份,伸手向那热红薯抓去。
「啪」的一声,自己的小手被孔三打落,她看着孔三恶狠狠的眼神,将自己
的手缩了回来,委屈地躲在床角偷偷哭泣起来。
「贼就是贼……」
孔三恨意未消,但是也不是铁石心肠,丢出一块馍馍抛在独孤冰面前。
饿极了的独孤冰一把抓起馍馍,大口大口咀嚼起来。
这干瘪粗粝的糠饼放在以往独孤冰是看都不看一眼的,自己虽然不好享受,
但是大米白面还是顿顿有的,可如今就连这僵硬掉渣的馍馍也要靠人施舍,大滴
大滴的泪水掉落在饼上,咸涩无比。
吃完之后,三人也不管独孤冰的小穴是否还遭受得住,这便又围住了她。
……
归不发带着刘艺儿穿过了竹林和草庐,走到了路的尽头——一处断崖之上。
这断崖处在这云海环绕之中,被丛丛竹海森林拱卫,实乃是一处绝佳的观赏
风景之所。
刘艺儿看着崖边上的一块魏巍巨石,这巨石有一辆马车般大小,石面上光滑
平整,显然不是自然形成,整齐的石面上还有一层高高的石壁,石壁另一侧就是
万丈深渊,说来也巧,这石壁上也有三个光滑的圆洞,两小一大地在石壁上摆着。
这当然是归不发用他的金背大刀所剜出的,石面也是他削平磨光,以图歇脚
所致。
「好了,去吧,这风景多好。」
归不发拉着刘艺儿脖子上的铁链指了指那石壁上的大洞。
刘艺儿无奈地爬上了石面,这石面冰冷,将刘艺儿划伤的膝盖和手掌冰敷了
一下,让她顿感好受了许多,她的内力此刻仍然还是被归不发冲撞的七零八落,
对这些细小伤口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无法应对。
她刚要把自己的上半边身体往那个大洞中塞,却听见归不发也一并跃上石台,
说了一句「等等、啊,我差点忘记了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石壁上涂抹一番,凌厉的指力割裂了石壁的表面,漱漱落
下一缕缕碎石屑片,不一会,他拍拍手说道:「好了!来,艺儿,念给我听听。」
「天……天山女侠,被、被肏处……」
刘艺儿咬着牙跟着归不发的指引继续说,「荡、荡妇刘艺儿:请,请使用我
的骚、骚穴……」
「免费……免费小洞、无限使用……」
她的脸随着自己的话越来越红,蜜穴也滴滴哒哒地落下了丝丝汁液,这羞人
的话语就这么被永远地留在了此处,归不发将这些话深深的刻在了石壁上,深入
半寸。
后人如果看见这么醒目的雕字刻句,心里肯定会默默想着:这天山女侠和荡
妇刘艺儿是谁?她是如何在这么让人心旷神怡的地方做出这般下流的勾当的?
一想到这些,她几乎要哭出来了,自己、自己不是这样的啊,可是归不发的
功力如此深厚,这些话如此之深地嵌入石壁,凭己一人,就是刀砍斧劈也未必能
抹去这羞耻的话语。
倘若引来别人,那岂不是当场就要问自己:这女子不就是你么?
更不能让师父看见,她本来就对自己很失望了……
对不起,师父,徒儿真的无能……
咕湫咕湫,蜜汁不断洒落在清凉的石板上,那石板浑然一体没有半点泥土,
水珠散落在光滑的石面上,发出阵阵滴滴清响,刘艺儿面色绯红,轻声喘息着,
任由自己发情的声音就这么清晰地回荡在这幽静山谷之中。
她恼恨这讨厌的石板,这讨厌的石壁,还有这不应该如此放荡的身体。
可是她看见归不发那不耐烦的脸色,还是得听从他的话。她知道,归不发这
就要开始羞辱自己了。
「哎,等等,把手先伸进去,哎,对,然后低头钻,嗯好,那边是什么啊?」
云海漂浮中,刘艺儿不时可以瞥见云层之下的万丈深渊。
「啊、啊……主人,不要……艺儿求求你,放艺儿下来吧、艺儿不敢看,艺
儿害怕……呜呜……」
刘艺儿知道只要这石壁裂开,自己就会坠入这万丈悬崖,她全身不住地发抖,
竟然连动都不能动一下,滚滚泪水顺着脸庞落下,掉进了云海之中。
「啊!」
刘艺儿的双脚被归不发一抬,失去平衡的她赶紧将双手套进那两侧的小洞之
中。
这样一来自己的下体,双手都被隔在了石壁的那一头,被归不发任意地摆弄
着,归不发乱戳乱点着自己的大腿和屁股,因为看不见,所以下面格外敏感,她
闭上双眼,不去看这骇人的景象,可闭上双眼之后身体更加敏感,下面的碰触便
更加难受了,她的心砰砰直跳,跳的自己双乳都跟着心跳一抖一抖的。
她感觉到了归不发那肿胀的肉棒在自己股沟里来回的磨蹭,把淋淋漓漓的湿
滑液体涂抹在自己的身上,又伸出他粗糙厚实的大手不停揉捏着自己的臀肉,她
大喊:「主人,主人,艺儿的奶子也很舒服,求……求主人,求求主人放我下来,
艺儿,艺儿用奶子服侍你,求求……啊!」
归不发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刘艺儿的屁股上,这让她闭上了嘴,可还是忍不
住呜咽起来。
「呜呜……嗯、唔……唔……」
归不发的爱抚准确而有效,加上刘艺儿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无限放大
的感官探知下,她对归不发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清楚,她知道已经自己的身
体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归不发的肉棒。
「咕湫……」归不发的肉棒缓慢的进入了刘艺儿的体内,这让刘艺儿虽然仍
然处在惊慌之中,可还是忍不住嗯嗯啊啊的低声呻吟起来,归不发仿佛再用肉棒
安抚刘艺儿慌张的身心,他的动作温柔又贴心,石壁另一边的刘艺儿樱唇轻启,
慢慢地不再因为害怕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开始发出愉悦的声音。
她的双手随着归不发的动作开始攥紧又张开,张开又攥紧,咕湫,咕湫,归
不发的动作开始变的激烈起来,而此时刘艺儿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处境,她的心思
开始慢慢转移到了身后。
「嗯、啊~ 哈,再、再深一点、里面、里面痒痒的……」
她的话语隔着石壁传进归不发的耳中,他嘿嘿一笑,「噗呲」「噗呲」地肏
弄起来。
「啊!啊~ 啊嗯~ 嗯!!」
刘艺儿的哼声越来越大,最后放声浪叫起来,整个山谷都回响起了天山女侠
因为快乐而释放的信号,这着实惊吓到了山腰处的孔家兄弟,又对着失神的瘫软
在地上的独孤冰喷出了一股股精液。
巨大的回音让刘艺儿开始不管不顾起来,她不在犹豫自己会不会失足坠落,
而是放纵自己的腰肢在归不发的一下下入侵中大摇大摆起来,归不发每一下重重
的撞击啪啪声都仿佛在送自己的精神往上飞,她睁开了双眼,云海环绕之中,她
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啊啊啊啊啊!!!!!!」
乳汁和口水喷溅在深邃的山谷之中,她感觉身体一滑,就这么被归不发又拖
回石面上。
「啊啊,啊哈……」
归不发突然抱起自己,来到了山崖沿侧。
「哎……」
「我玩腻了,那你就,下辈子见吧……」
他双臂一丢,就这么把刘艺儿抛落万丈深渊。
「啊!!!!!!!!」
山风呼啸着从她身边划过,寒冷如刀,她的血液全部涌上了脑海。
(这就是临死之前的感觉的感觉么?好……好爽啊!)
不知为何,身体好像接收到了最后一次指令一般,开始无比剧烈的抽搐,痉
挛。
下体仿佛借走了全身的力量,呼啦一声喷出了三尺多高的潮水,尿液和淫水
交织着飞溅而出,最后……撒落在自己身上?
左脚被一道绳索捆住,刘艺儿的身体在空中一顿,她的意识出现了一句热切
的回声:自己没有死!
又是一股汹涌的快感,将她的理智和精神摧垮,只见刘艺儿的身体被那绳索
一抛,又稳稳地落到了归不发怀中。
「又见面了哦。」
归不发一脸坏笑,刘艺儿却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抱住了归不发的脖
子,放声哀嚎。
良久,刘艺儿身体的抖动才止息下来,她眼中的一切都变的明亮起来,就连
那恶心的归不发都好像英俊了几分。
她心中涌起了一种强烈的欲望,对肉棒的渴望。
「主人、呐……」
在刘艺儿的轻声呼唤下,归不发低头一看「唔~ 唔,嗯~ 」
刘艺儿香软的嘴唇主动地贴了上来,两人热切地激吻在一起。
片刻之后,刘艺儿好希望自己的身体有千斤沉重,这样就能挽留住归不发的
脚步,停下来和自己交合一番,可归不发只是当自己是个累赘一样,搂在怀中大
步奔走。
「主人、主人,艺儿好热,艺儿想要……」
归不发一笑,「可是我却不想用你这浑浊的身子。」
刘艺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本洁净的身体被落叶和湿泥,还有汗水和自己的
尿液淫水弄得恶臭难闻。
「呜呜……主人嫌弃艺儿脏,艺儿也嫌弃自己脏,可是艺儿好像要……艺儿
想要的发疯了……主人……嗯!」
归不发在自己屋前一顿,抱着刘艺儿进入了自己已经许久未踏足过的草庐之
中。
床上的灰尘铺了厚厚一层,归不发一把将怀中佳人在床上,刘艺儿放纵地在
床上来回打滚,她看着归不发,缓缓开口:「主、主人……这么、这么脏的艺儿,
你还愿意肏么……」
归不发鬼叫一声扑在了床上。
……
长凤公主在自己府内的寝室中,看着手上的这本怀春记,这本书讲述了刘员
外的女儿刘可心和落魄书生赵生的爱情故事,她已经看了三遍了,每每读到赵生
和刘可心争执谁先吹落了蜡烛这里便是心中一阵悸动。
(我和鸣弟,我和鸣弟……谁先去吹灭那蜡烛呢……)
故事的最后到赵生将刘可心偷出了刘府这里便戛然而止,显然后续还有情节,
但是这市面上却没有流通。
天后觉得这个故事中有几个刘可心主动求欢的场景可以教育天仙如何去向那
小鬼求欢,没有考虑到天仙这旺盛的求知欲。
天仙看得心脏砰砰直跳,这上册中关于那事的描写朦胧而隐晦,上册是这么
讲的,那下册呢?母后为什么不给自己看下册?是因为……
「啊呀!」
她捂着自己焦红的小脸一阵害臊,这引来了婢女们的惊慌「公主,公主?」
「啊,啊,我没事,咬,咬到舌头了……」
……
赤身裸体地坐在龙椅上的天后看着手上这湿滑的小玩意叹气。
该死的舒服,舒服的一塌糊涂,自己一放进小穴就震动的如同要疯了一样,
这怎么去忍受呢。
在几次失败的探索中,天后还发现了它的新用处:只要在小穴中微微一温,
或者用温暖的手掌一捂,这小家伙儿就可以跳动老久,可以用来抚慰自己的阴蒂,
乳头……
天后被自己的悟性吓了一跳,她有些好奇起来:这一个震弹就这么厉害,那
这箱子中的其他物件呢?
她端出龙椅下的那一盒物件翻看起来:唔,一包包地挂在侧壁上的肯定是销
魂散,玉如意,自己试过了,还有塞口球,指锁,以及……一个木夹。
这玩意儿是干嘛的?她又翻弄了几下,看见了另一个。
(哦……会很痛么?)
(不会吧?)
(会、痛么?)
她有些可怜自己的小葡萄,指尖围绕着乳晕开始慢慢打转,不时轻点一下挺
起的乳头,越来越硬了呢……
天后看着手上的木夹,夹口还带着锯齿,一捏就咔哒咔哒地发出模具碰撞的
声音。
她忍不住好奇,缓缓摁着木夹往自己双乳上靠去……
「啊!好痛!」
那锯齿厮磨着自己的乳头,发出一阵揪心的疼痛,「啪嗒」一声,天后将这
两个小玩意扣在桌子上。
这东西除了痛还能有什么用!
可是,在得当舒缓之后的乳头又是那么的愉悦,报复性的快感在乳尖从这头
流窜到那头……
天后用手指将震弹再次送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中。
(这次一定要坚持更久!)
她弹了一下乳房上的小夹子,提笔疾书起来。
第十七章
「唔,呼,唔,呼……」
忘尘峰上忘尘居。
一名女子正在院中来回踱步。
她的双手被并腕反剪,捆在身后,口中含着一副小巧的马嚼子,赤裸着的白
皙酮体上挂满汗水,挺耸的巨乳上丝线悬挂着两个铜制响铃,丝线团团将她粉嫩
的乳头死死勒紧,不时牵扯着给她带来阵阵酥麻疼痛,同时发出叮铃铃,叮铃铃
的响声。
一双黑色树脂所制成长靴包裹住她圆润的小腿,跳动的肌肉线条都可以在紧
紧贴合着皮肤的轻薄树胶靴面上看的清清楚楚。
这靴子和其他长靴不同,没有正常的鞋底,那女子只有前掌地踮着脚踩在一
块马蹄铁上,才能维持正常地行走。
黑丝缕缕的马尾夹在她凹凸有致的雪臀中间,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不住地摇摆,
她的下体被一团黑色三角亵裤包裹住,只能在底部看见微微的凸起。
双眼也被一块白布蒙着,模模糊糊地只能勉强看清前路。
在自己发出声音,大声阻止,归不发一定
会闪电般地收回那只手,然后就会引来师父的又一次失望:你居然学会编织谎言
蒙骗为师!归不发何时出手碰你了?
这大概就是归不发的想法,他要继续挑拨自己师徒的关系,这才用扯一些废
话的功夫羞辱自己,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完璧之身了,她怎么能让归不发得逞?
于是也不出声,只默默忍受着归不发的玩弄。
可这家伙的技术实在是高超,仅仅是用一只手的揉捏就让自己的下体微微泛
滥了起来,刚刚放过乳水的双峰此刻正是敏感的时候,她不得不也压着声音一下
下呻吟起来。
剑圣早已羞的将自己的下嘴唇咬的死死的,可仍然没能阻止声道发出和徒儿
一样的愉悦呻吟,好在这些都被归不发洪亮的声音完全遮掩住了。
「噗呲」一声,刘艺儿的乳头又喷溅出一股奶水,她方才只顾自己的淫行,
没有放干净奶水,竟然就被这恶徒这么把自己最后一件完好的衣物也玷污了。
剑圣的双股之间已是一片淫靡,她的汁液顺着大腿淌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
终于不能再忍耐,呼啦呼啦放出一大波潮水和尿液,溅满了归不发半边身子。
紧接着,独孤冰的双腿失去了力气,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师父!」
独孤冰一挥手,示意刘艺儿不要起身过来,归不发识趣地扶起独孤冰,缓缓
走进屋内。
刘艺儿泪水不争气地滑落,她想伸手去抹,可是越抹越多,已经呜咽的声音
渐渐也越来越大。
屋内,独孤冰已经被归不发点下睡穴安详地躺在床上休息,她这些日子实在
是太累了。
可是看着她即使被点下睡穴还是挣扎着多看自己一眼的娇羞模样,归不发决
定今天不放过自己这可爱的冰儿,这就让她睡梦中再缠绵一次,当然,得先处理
一下外面的小家伙。
第二十章
「哎呦,这不是天山女侠吗?」
「……」
「女人真是善变啊,昨天还一口一口的主人叫着,求别人肏弄,这眨眼间就
又挥剑要杀人了吗?」
「我、呜呜、我、我……」
「先把气喘匀了再说吧,你、你、你跪着舒服么?」
「我、我师父……」
「哦,刚刚我被杀了,尸体就在屋里摆着呢,你还是别去看了。」
「你!……」
刘艺儿盯着他看的凶狠模样让归不发对冰儿这徒儿是越来越喜欢了,虽然刘
艺儿此刻莽撞冲动又不知死活,但是璞玉在前,如何让他这雕刻大家不心动。
「我、我、我怎么了?」
「师父、师父为什么信、信了你的鬼话、」
刘艺儿在归不发面前也不注意什么形象,用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擦拭起来。
「这事啊,得从很久之前说起,你师父少年时长的就是这么俊俏,我和她比
试的时候就被她迷住了,这才让她赢下了那场比试,其实我比起你师父还是更胜
一筹的,当我这么英俊潇洒的人又来到她面前,她自然是为我倾心……」
刘艺儿已经不再去听,只是继续抽泣着。
「你看你,跟你说假话你总是相信,跟你说真话你又不信了……哎,糊涂啊
糊涂……」
「唔、呜呜、呜呜……哇……」
刘艺儿大声哭泣起来,天地苍茫,本就是孤儿的她最信任的师父被这淫贼蛊
惑,居然惩罚自己跪思。
她顿感这天大地大,居然没有自己的一片容身之所,不由得放声哀嚎起来,
幼时以来的种种委屈苦涩一起涌上心头,情难自持,恐怕要劳心伤神,功力大减
了。
「啪」的一巴掌,归不发狠狠的一下打怔了刘艺儿。
「哭、你就这样哭死在这里,能伤我半根毫毛么?」
归不发的话又是这般难以入耳。
刘艺儿此刻气血上涌,也不管不顾地纵身而起,毫无章法地乱打一气,自然
是被归不发一把按在地上。
「明知不敌,自取灭亡,你是铁了心当一个糊涂鬼么?」
归不发抓起了刘艺儿的右手,
「十指修长匀称,虎口开合有度,你知道这双手,比你师父当年握剑都稳吗?」
他将刘艺儿的手高高举起,
「你还是这么疯我现在就帮你废了它,好让你师父少生些气,如何?」
刘艺儿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她盯着这几番凌辱自己的淫贼默不作声。
「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无依无靠,茫然无措啊?」
归不发是多年的老江湖,对于刘艺儿此时的心态是再了解不过了。
「你可知道有多少师父被仇人当面杀死的可怜徒弟,又有多少无依无靠的独
行侠客自己闯出一番天地的?难道这世上就你凄苦无比,惨绝人寰吗?」
归不发一笑,「你是不是对我的话将信将疑,又信又疑,不知如何是好?想
知道怎么办吗?」
刘艺儿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唇上又是一热,自己又被轻薄了。
归不发看着刘艺儿死命挣扎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纵声大笑:
「告诉你,谁也不要信,去用眼看,用脑子去思考,懂么笨蛋?」
他又解下刘艺儿的衣物,就在这地板上抱着刘艺儿亲吻起来,他缓缓地说:
「你师父这几日操劳过度,刚刚睡下,如果你喜欢叫,可以再叫得大声一些,
看看你师父起来是心疼你,还是心疼我。」
「嗯、啊……你……你到底怎么蛊惑我师父的……」
「蛊惑?没有啊,而且以后艺儿不能老是你你你的乱喊了,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是主人,二是师公,你看哪个顺口就喊哪个吧!」
「你!」
「啪」的一巴掌,归不发打在了刘艺儿的乳房上,圆润的乳房上登时出现了
一个鲜红的手印。
「听人劝,吃饱饭,你这孩子真是倔啊,哦,明天你师父身体恢复过来,我
们就要在这忘尘居里成亲完婚了,你如果不想看师父的笑话,今天下山去置办该
置办的东西,当然,是在我『享用』过你之后……」
归不发的双手一边揉搓着刘艺儿的双乳,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她散落的泪水,
刘艺儿此刻知道自己如何挣扎也是徒劳,只好闭上了双眼,任由他玩弄。
几日之前,自己也是这般模样瘫在地上,被归不发压在身下不住肏弄,场景
重现让刘艺儿仿佛掉进了一个无限轮回的梦境之中,这个梦境是那么的恐怖,又
是如此的真实……
京城-奉天殿后-御书房
「啪」「啪」「啪」
三声鞭响,天后便赤身裸体地在暗闻天面前盈盈一跪。
「贱奴媚柳儿给主人请安~ 」
她熟练地给面前的人磕了个头,然后便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出舌头,像是
一只迎接回家主人的忠诚爱犬。
「主人,媚儿今天好看么?」
她的双手耷拉着举在胸前,真的好似一只小母狗啊,暗闻天虽然知是假,但
是这种舒心的滋味让他已经有些飘飘欲仙。
「好看!」
「那……是哪里好看……」
天后娇羞无限,来回扭捏的模样,让暗闻天感觉她的手又伸进了自己的胸腔,
用纤细的手指不停地来回挠着,这感觉是那么的惬意,那么的爽快,他觉得自己
想要高歌一曲,又似乎还想放声大叫。
「哪里都好看……」
话音未落,便迎来了「啪」的一巴掌,天后轻轻掴了暗闻天一掌,打掉了他
的两颗牙齿,登时他的半边脸浮肿燥红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说是轻轻,那是因
为天后已经控制了自己的力量,不然这神鬼莫测的一掌足以让暗闻天当场毙命。
销魂散一刻不能断啊,暗闻天咳出一口血看着「媚儿」。
「主人……媚儿再问一次,媚儿哪里好看?」
天后双手举在暗闻天面前来回晃动,那鲜艳的粉色甲油告诉了暗闻天,他刚
刚错得多么严重。
他挣扎着吐气静心,再不敢有半点的心神荡漾,这才缓缓开口:
「媚儿的手,媚儿的手……」
「还有呢……」
「还有?还!还有、还有媚儿的脸,媚儿的胸,媚儿的腿,都、都好看…
…」
暗闻天捂着脸说到。
「嘻嘻……主人就是会说这些臊人的话……媚儿哪有主人说得这般好……」
看着天后的忸怩做作,暗闻天深深吐出一口长气,总算是说到天后的心坎儿
了,如果刚刚自己没有说对,那是不是又要没命了?
「主人,别动!」
暗闻天登时僵直了身子,任由着天后将自己的手从脸上拉开,然后……脸上
就是一阵清凉。
天后的明玉功乃是道门玄功,练到最高境界能让残肢复长,筋骨重铸,再生
一番奇妙造化,为暗闻天疗这浮肿小伤,自然不在话下。
暗闻天只觉脸上好似有手在微微轻抚,不到片刻,那浮肿竟然如数褪去。
「好了,主人,媚儿该死,竟然出手伤了主人……主人要怎么惩罚媚儿呢
……。嘻嘻……」
暗闻天这才真正理解了天后这前后的行为,他有些哭笑不得。
你早说想试试这调教奴隶的法子啊,又是打赌又是打脸,何必呢?
他看着天后期盼的目光,眼睛滴溜溜一转,哼,来而不往非礼也。
「来,媚儿,乖,先服下这销魂散……你不觉得在这御书房中憋得太闷了吗?」
…………
在朝臣眼中,舞凤阁的囚天牢,是大昭最恐怖的地方。
天后赐予了舞凤阁风闻奏事的特权,无需证据,无需理由,只要舞凤阁阁主
柳无双认为你有问题,那么你就会被她丢进囚天牢中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这柳无双没有什么善待他人的耐心和爱好,进得囚天牢来,纵是不死也要少
半条命。据朝廷文书统计,活着走出囚天牢的人,目前还不足半个。
囚天牢不同于其他监狱牢所,羁押之人若非恶贯满盈的大贪巨恶,便是忠直
犯上的贤相良臣,是处理那些「棘手」人物的地方。
里面的囚徒个个都是遍体鳞伤,不人不鬼,痛苦的哀嚎昼夜不停,环绕在这
阴暗潮湿的囚天牢中,让人胆战心惊。
而这囚天牢的深处,有两位囚犯很反常——他们毫发无损,活蹦乱跳地在囚
天牢中煎熬着过了一天又一天。
这两人一个叫海天阔,一个叫贾霍。
左侧监牢内的二十多岁干瘦青年男子便是海天阔,他是奉天二十三年的状元,
本来前途无量的他,因为在殿试之后的庆贺宴上酒后乱性,口出狂言,讥讽天后,
还未能喝完他的贺席便被丢进了这里,天后本打算略施惩戒以儆效尤,不料日理
万机之中,竟全然忘记了这回事,朝臣们谁又敢去拂这逆鳞,一来二去,海天阔
被关到了现在。
右侧那个四四方方的脸上一股刚正不阿气势的三十岁男子,就是贾霍了,他
的行为恰恰和外表相反,是个有名的大贪官。
按理说,贪官查明罪行,便就交由三法司判刑受罚去了,又是怎么进的这囚
天牢呢?原来,他的族中是靠做皮肉生意起家的,他父亲就是京城中最大妓院的
老板,天后登基之后,便将这些明里暗里的妓院娼馆一扫而光,贾霍多番欺瞒,
这才进入了大昭官场,一进官场便大贪特贪,有言称:「贾霍贾霍,金银何真」。
奉天二十四年,舞风阁查明他掩饰的出身,天后虽然大怒,但是这厮实在是
狡猾,竟然没有给人查出一笔坏账。
可是天后怎么会放过他,没问题是吧?关进囚天牢来看看你能熬多久。
一进囚天牢他便上下打点,散尽家财只为换得自己一条小命,可惜朝中大臣
们钱照收,酒照喝,事却没人给他办。
这是天后有意为之,她就是要这贪财如命的蛀虫一贫如洗之后放回原籍去受
这清贫之苦,几日之前,他的家财终于耗尽了。
两人罪行一目了然,柳无双懒得和他们多费功夫,不审不问,不判不放,让
他们日日夜夜在囚天牢中饱受没有希望的内心煎熬。
若是在平日相遇,他们那是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各自颔首致意便会擦肩而过,
可是如今,在这除了对方都是一堆体无完肤,不成人样的狱友之中,彼此还算顺
眼。
几番交谈,一交谈两人便要争吵起来,甚至还往往要出手打斗,没办法,柳
无双特地将他们两个隔开了一个监室,隔着一个空旷的监室,两人虽有争吵,但
是最多也就是互相丢几个稻草团子,也就这么平静下来。
「海贤弟!哎,你说咱们是谁先被弄死?」
「哼,天道好还,你这作恶多端的奸贼纵然活得过这一时,也难逃日后的天
谴!」
「又来了,老子贪的那点钱算什么作恶多端,你看看你隔壁赵大人,嗬,骨
头都被打出来了,那才叫遭天谴。」
「哼」
「嘘嘘,来新人了,老子总算不用跟你这书呆子打交道了!」
一个赤身裸体,头上戴着一个只露出嘴巴、两个鼻孔和双眼的黑色头罩的女
子就这么被丢进了两人中间的监室之中,她的嘴上还衔着一个圆形口环,正淌淌
地流着口水。而那对挺拔傲岸的巨乳,被绳索死死勒出圆润如球的形状,双手也
是抱肘被缚在身后。
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已经让两人的眼睛无法从她的身上离开,最奇怪的是,
这人既没有受到鞭打和虐待,也没有什么烙印刺身,那娇小的玉足上,甚至还涂
着名贵的粉亮甲油,在这暗无天日的囚天牢中格外显眼。
这人是什么来头?
两人都是久未行房的壮年男子,下体忍不住挺立起来。
「呼—呼—我艹那婊子贱妇柳媚儿的祖宗!这种刑罚她也想的出来?!」
贾霍破口大骂起天后,柳无双是老处女,她怎么懂得这种折磨人的法子,只
有那放浪的天后,才有心机有能耐设计出如此要命的手段。
「艹!老子受不了了!柳无双!你给老子滚出来!老子招了!给老子一刀痛
快的!」
贾霍本就是娼妓世家,从小到大,各种美色经眼无数的他一眼就看出这人是
个绝美尤物,若是为娼那必然是京城花魁,这般姿色的美人,套上头罩丢在他面
前,就是要让他饱受折磨!
「放肆!你竟然敢口吐狂言,辱骂圣上!」
海天阔也被心火撩拨难以忍受,他一直在默默告诫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
视,可是自己的眼珠子竟然不能从那娇躯上移开半寸,只好接着争吵发泄一番。
「滚蛋!跟老子装什么挫蒜!你敬重天后,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贾霍眼中冒火,隔着木槛伸手去抓那团美肉,但是又如何够得着。
他们死也想不到面前的这人就是那九天之上的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媚儿。
天后此刻也是一头雾水,这臭烘烘的牢房让她心情糟透了,她当然知道自己
身边的这两人是谁,听见这厮辱骂自己,想开口回敬,但是发出的只有唔唔声。
天后心思何等机敏,她看着隔壁那几近癫狂的贾霍,咯咯一笑,站起身来,
抖动了一下自己傲然的双乳,这下把贾霍和海天阔都镇住了,他们两人张大了嘴,
看着面前这个女子——
舞动着扶柳一般的身姿,对着贾霍摇晃一下屁股,然后一个俯身——贾霍就
这么跟着她动作撞在了粗实的木槛上,他顾不上头顶的疼痛,继续死死盯着天后
的身子喘着粗气。
天后时而双腿并拢蹲下,又扭着胯部缓缓起身,时而将大腿高高抬起——又
慢慢放下,对着贾霍露出了她精致修整好的茂密丛林和水润泛光的私处——销魂
散可是催情圣物,她也学着贾霍的模样,喘着粗气。
海天阔大部分时间都只是看见了蜜桃一般的雪臀和莹莹如玉的脊背,还不觉
如何,那贾霍已经瞪大了双眼,泵出了缕缕血丝,这简直是个魔鬼!
可偏偏自己的目光被她的动作牵扯着去欣赏那眼前的完美酮体,碰不到!
骂?给朕接着骂啊?
天后心里得意极了,对这种急色鬼,她真是太熟悉了,此刻贾霍定然是比身
受十指穿心之痛还要难熬。
一阵脚步传来,暗闻天带着一队舞风阁员来到了三人面前。
他也呆住了,囚天牢不管饭?
瞧瞧把贾大人折磨的这副饿极了的样子,还好当年宁王放了自己一马,没有
进来受这份罪。
「闻公公!」
贾霍如同见到了亲人一般喜悦。
他钱财不多,捉襟见肘的时候自然是把好铁全部使在了钢刃上——最后的那
笔孝敬,大半数银子都进了天后面前的红人,闻天闻公公的口袋中。
暗闻天是贤相之后,贤相和奸臣最大的区别就是:贤相办事,无论收不收钱,
当然有钱收最好,而奸臣只爱收钱,不愿意办事。
那海天阔不但骂了天后,还是心志高远,两袖清风的状元,这可是幻想中的
自己现实的投影,所以这两人如果可以,他肯定要救。
当暗闻天提起囚天牢,天后就想起来——好像有个家伙,被自己丢在里面很
久了,事情太多,自己居然忘记了。
至于那贾霍,天后不在乎他把钱财送给了谁,送了多少,她就是想看这视财
如命的东西一贫如洗之后的倒霉模样。
所以这两人明天就要被削为庶民,永不复用,收拾好行李滚出囚天牢了。
这两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天后刚想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嘴上多了一个口环,
然后就迷迷糊糊地被暗闻天派舞风阁员送到了这里。
而暗闻天则是赶紧去办理两人的文书官牒,毕竟这天后心思一日数变,还是
早早敲定为好,又领着舞风阁员去提拿淫具,这紧赶慢赶才不至于让天后多等。
吱扭一声,海天阔和贾霍的牢门就被打开了,呆立当场的两人被暗闻天拉进
了中间那个监房,他附耳在贾霍一侧说到:
「贾大人,事已办妥,你银子使得有劲儿,小人无以回报——那钱是不能退
回了,这是得罪了天后的一个嫔妃,明天就要被咔嚓了,知道贾大人好这一口,
孝敬孝敬您,算给您送行了,哦,那海大人家中也是耗尽了余财这才捞他出来,
大人您多多提携他一把……咳咳、两位这几年来受苦了,今晚好好销魂一把,明
日上路回家吧。」
海天阔此刻还在梦中,他看着惊恐的天后不知在想些什么,而那贾霍则是死
死盯着舞风阁员推进来的一件件自己的老朋友——木马,细鞭,带着结的长绳
……
天后此刻吓得花容失色,本以为暗闻天只是在这囚天牢中和她戏耍一番,可
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他丢在这两个人手中,她呜呜地高声叫着暗闻天,却
见那混蛋头也不回地关上了牢门,匆匆离去了。
她只好扭头看着步步紧逼过来的贾霍……
「呜呜!!」(不、不要过来……朕、朕已经放你离开了!)
「呜呜!!」(朕、朕错了,不该那般戏弄你,你放开朕、朕会让你舒服的!)
「呜!呜呜呜!!!!」
天后的双乳被贾霍一把抓住,他揪着天后的两个乳头将天后拉倒跪在自己面
前,也不多说,掏出了那根许久未见天日的紫黑色肉棒,足足有六寸多长,这在
天后看来也并不算出类拔萃,但是这却是自己第一次被人用强将肉棒捅进嘴里,
嘴中的口环让她无力抵抗,拼命吐出的舌头反而更给贾霍带来几分湿滑享受。
「呜呜呕咕呕咕、咕噜噜、咕噜噜」
快速地来回抽插让天后几欲作呕,羞愤难当,这人不是先皇,也不是暗闻天,
竟然就这么轻易地享用到了她高贵的口穴来服务自己的那根肉棒,他只是个囚天
牢中的逆臣犯人啊!
想到这,一股强烈地刺激冲上天后的脑海,在无边的羞惭之中,竟然隐藏着
一股洪大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她机敏的思维变的迟钝,变得茫茫然不知身处何处。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给这个东西……它……动得好激烈……
嗯嗯唔……)
天后不自觉地开始运用她的舌头为面前这根肉棒又舔又勾地侍奉起来,由于
贾霍太久没有碰过女人,加上天后那纯熟的技艺、温暖的口腔,这实在是他遇到
过得最销魂的口交经历,就这么咕叽一声,射在了天后口中。
「呜呜……嘎哈……」
天后无法吞咽也不能吐出,只能由着积累已久的陈年精液一半滑进胃中,一
半顺着自己的嘴角淌下。
「呼,啊哈,这婊子,不愧是嫔妃,哈,老子这根身经百战的大肉棒就这么
被含出来了,厉害厉害……」
贾霍还在回味刚刚的感受,一回头看见了下体已经挺立到要破出裤裆展露在
外的海天阔。
「海老弟,来来来……」
「不、我不可、奸淫女子充军三千里……」
海天阔此时已经看得头昏脑涨,只是凭着一口气守住心神,这才勉勉强强保
持了理智。
「嗨,三千里算什么,这美肉身上有起码五千里!有山有水,良田美景,老
弟不能暴遣天物啊!」
贾霍拽着天后的乳头将她拉起身子,不顾天后的哀嚎揪下了一把她茂密丛林
中的一撮阴毛,然后挥洒在半空中。
天后那就是暗闻天也不敢触碰的禁地就这么被人当做路边的野草随意采摘,
本应该无比愤怒的心智在销魂散和刚刚那番行为的挟持之下,竟然有了快感。
她可是天后,万人之上的大昭显圣真凤天后,从来没有活人能忤逆她的心意。
但是今天,她就这么被当做一个可以被任由凌辱的……玩具。
暗闻天再如何过分,他也不敢这么投入的演出真正对待奴隶的态度,只有不
知道她身份,又精通此道的这些淫贼,才能带给她如斯真实的奴隶体验。
(这就是被人任由玩弄,没法反抗的感觉吗……啊……好刺激……好……。
好新奇,闻天为什么……现在才……)
「扑通」一声,她又被按在了地上,此刻的天后已经没有了刚刚那么顽强的
抵触反应,只是呻吟着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海天阔那根肉棒……短小,仅仅只有四寸长,是她见过的最短的一根了。
「噗,咳咳、嗯,老弟不用脸红,你那么出色的学识,就算是短上这么半截,
嘿嘿,嘿嘿,够用,够用……」
海天阔被这话羞得臊红了脸,一个男人,最不能让人质疑的就是这方面。
非礼勿……圣人,你可知这美色在前的滋味?我在枯燥的四书五经里寻觅这
多年,可没见过什么颜如玉!
他抱住天后的头按在了身下,天后的嘴被口环撑开得老大,如何去拒绝,只
有伸出舌头围绕着海天阔的龟头打转,心中一阵嘀咕,就这么短小的肉棒也可以
来享用自己了么?
天后的下体居然又泛出了大片蜜汁,这种由最高的地位跌落到深渊的感受是
……。蒸腾的内心,急促的心跳,还有那一张一合,勾连出丝丝条条蜜汁的小穴。
比较刚才还更为用心的舔舐之下,海天阔也迅速的吐出了他的精华。
酸腐的滋味中还带着一股清香,这人是个雏儿。天后从口中和刚刚不同的精
液味道推断出海天阔的状态。
「嘿嘿,老弟好本事,比哥哥我差不了多少,这小嘴确实是个销魂窟,进得
出不得,来来来,今晚有得消遣了。」
……………………
「哦哦唔呜呜!!!!」
天后被放在了刚刚暗闻天送进来的木马上——这木马主体是一个高于地面三
尺多的三角横木,前端有个木质的马首,后端则是一根丁字架,此刻天后的
双手便平举在耳朵的高度被丁字架两侧的铁链铐起,这样一来天后的一举一动都
完全地暴露在了贾海两人面前,因疼痛而扭动挣扎的娇躯带起一波波肉浪,翻飞
在这木马上。
他们没有去揭开天后的头罩,因为他们也知道,这嫔妃纵使如此境地,也要
保留一份后宫的尊严。
而对天后来说这自然又是一种别样的刺激,娇羞的容貌一直是自己自信的来
源之一,另外的部分是盖世无双的武艺和那颗七窍玲珑心,可现在,全都没有了。
黑乎乎的头套带走的不仅仅是天后顺畅呼吸的权力,仿佛也带走了她的大半
自信,如今被残忍剥离下引以为傲的一切的天后,不禁在思考,我是谁?
脑海中响起一个可怕的声音:
「……是那种最风骚,最下贱的性奴……」
「……现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后柳媚儿,而是主人的贴身奴隶媚柳儿
……。」
熟悉,深邃,充满着诱惑的意味,这不正是自己的声音么?
「呜呜呜呜!!!!」
随着贾霍的一记鞭打,天后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她的蜜水止不住地
从小穴深处澎湃激射,哗啦啦淋湿了身下的横木一大截,正沿着横木侧面淅淅沥
沥地滴落在地上。
「哦……看来这人已经是被调教过了的呢……」
贾霍将鞭子递给了海天阔,海天阔此时还能说什么呢?
「啪」的一声,天后的胸部泛起一道红印。
「呜呜呜呜呜!!!!!!」
她不断挣扎扭动着身体,可是高潮过后敏感而脆弱的身体传来的只有阵阵疼
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尖锐的横木上,那横木虽然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打湿,不再
似一开始那么粗糙,但是这也让它又深入自己的小穴几毫……、
她摇晃着螓首,不住哀嚎。
悲愤,羞惭,又带着愉悦的呻吟响彻了整个囚天牢。
最后的最后,两人精疲力尽地枕着全身上下遍布蜡滴和绳索捆绑痕迹的娇喘
美躯沉沉睡去,当然,他们避开了还在继续涓涓流着浑浊湿滑精液的小穴和后庭
就是了。
一觉醒来,两人对着空荡荡的囚牢默然不语。
片刻之后。
「啊,死老天,又见面了!」
贾霍一袭麻衣,兴奋地对着天空大喊,而他身边的海天阔则是四处观望了一
番,又垂下了头。
贾霍的那些酒肉朋友消失的快速而安静,他也从未抱有过什么希望,但是海
天阔的朋友都是有着同样苦读圣贤教诲,并约好入朝一展抱负、志同道合的才子
学士啊。
圣贤说过要接引出狱的同辈么?好像没有说过……
「哎!何必在意那许多!」
贾霍一副坦然的样子,「咱们两兄弟也算是逃出这『囚天牢』的第一组,那
今后可是要载入史册的,你的那些书呆子朋友也未必有你我这般威风!」
寒暄一过,两人到了分别的时刻。
「哎,这京城老子是待不下去了,老弟,怎么样,跟着哥哥走吧,虽然现在
我一文不值,连套像样的衣服也没有,但是我保证,不出十年,我还会回来的!」
贾霍自信的一笑,「那时候,你会听到一个叫做霍三爷的名字,这个名字将
在京城呼风唤雨……」
「道不同,不相为谋,贾兄保重。」
海天阔一拱手,向着京城繁华街道走去。贾霍看了一阵子,默默骂了一句呆
货,也转身向着城门口跑了。
不到五年,京城最大的地下娼妓馆中,身着锦衣的一位富豪端坐在房间中,
那张四四方方的脸上带着一股刚正不阿的气势。
他是这里的主人霍三爷,今天,他要去享用一个名叫「媚柳儿」的名妓。
而那海天阔,哦,很快我们就会再次遇见他。
(其实也未必,还没想好要不要他出场,询问一下,大家让他出场么?)
……………………
御书房中,清洗干净身子的天后披着一件洁白的锦缎坐在龙椅上批改着昨日
的奏章折文,暗闻天那消瘦的身影正在往外慢慢蹭出。
「等一下。」
天后还是那副冷冰冰的威严气势,她头也不抬地喊住了暗闻天。
「呼——陛下有何吩咐。」
暗闻天转身一拜,一阵清风拂过,他觉得自己脸上软软的,湿湿的,还有些
淡淡的桂花香。
他伸手摸摸脸,又抬头张望一圈,天后还是坐在那龙椅上,只不过也抬起头
看着自己。
「滚吧。」